“你們, 認識？”

托尼詫異的挑了挑眉, 再一次感嘆西耶娜果然厲害, 沒想到連x教授都認識。

查爾斯看著西耶娜迷茫的樣子，好脾氣的笑了笑, 聲音依舊溫和：“不能說認識, 只是以前溝通過兩次，看來克萊蒙小姐已經不記得了, 你們應該有事找我吧，和我來吧。”

托尼和西耶娜隨著查爾斯進入到他的辦公室中。

“坐吧, 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其實查爾斯也大概猜到了一些, 最近紐約的動靜他都有所耳聞，不過因為有覆仇者在, 他就沒有插手。

畢竟他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老師，這些孩子們已經讓他夠頭疼的了。

在托尼給查爾斯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西耶娜還在回憶和打量著對面的人。

男人大概三十多歲, 氣質沈穩溫和, 和別人說話的時候那雙藍眼睛註視著對方，讓人不自覺的放松下來, 可是西耶娜卻依舊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他。

不過他的聲音確實耳熟。

直到托尼叫出查爾斯的名字，西耶娜才終於響了起來。

“啊！！”西耶娜突然叫出聲讓兩個正在討論正事的男人都嚇了一跳, 兩人齊齊的看向她。

看到她的樣子, 查爾斯就知道西耶娜是想起來了，他對著西耶娜微微笑了一下。

“看待克萊蒙小姐是想起來了。”

“你是查爾斯·澤維爾？”西耶娜等著一雙圓圓的看眼睛看著查爾斯，主要是他的聲音實在是太令人印象深刻, 再加上剛才托尼叫了他的名字，她一下就想了起來。

查爾斯含笑點點頭。

托尼在旁邊看了看查爾斯又看了看西耶娜，表情有些微妙：“你們不應該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嗎？”

查爾斯本來想讓西耶娜自己說，但是看到她糾結的樣子還是開了口：“克萊蒙小姐在哥譚的時候遇到了一些小麻煩，那個時候我正好感受到了她的變種能力波動，就去聯系她了一下，後來有去哥譚去找她，但是”說道這裏的時候查爾斯頓了一下，看向托尼，“她在哥譚的病房裏消失了，之後再有她的消息就是在紐約了。”

查爾斯的言下之意托尼都聽懂了，看來她在哥譚比在紐約放飛多了，真是難為韋恩沒有打死她。

“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只，大概的事情請過我剛才和你說了，今天來就是因為她懷疑自己被游戲篡改了記憶，她一直記得自己是個nc，去年因為某些事昏迷了一年，再清醒後她想起來自己其實是個人類。”

聽到nc這個詞，查爾斯意外的挑了挑眉，他瞬間了去年在紐約出現的那些怪獸聯系上了，沒想到她比他想象更不安分一點。

“所以你想讓我做些什麽呢？”

托尼倚在沙發靠背上攤了攤手：“關於大腦和記憶方面你應該比我們都擅長：“幫她看一下到底是篡改記憶還是記憶缺失，或者那些只是她自己做的夢。”

查爾斯聽了之後沒有馬上回答，他垂頭思考了幾分鐘。

在托尼和查爾斯談話的這段時間裏西耶娜忍不住感嘆，之前就因為這個人聲音好聽才理他的，沒想到他長得也很好看，即使沒有頭發也沒有拉低他的顏值。

剛擡起頭的查爾斯就註意到西耶娜的眼神，查爾斯對她笑了笑。

“好吧，不過克萊蒙小姐同意了嗎？記憶的問題還是涉及到個人隱私。”查爾斯想到第一次和西耶娜聯系的時候，她就是因為他擅自看了她的記憶而炸毛。

西耶娜也是想到了這件事，有些不好意思的扁了扁嘴。

“沒關系，我同意的！”

托尼對著西耶娜方向揚了揚下巴：“看吧，她自己說了。”

一個兩個的都這麽任性，查爾斯笑著搖了搖頭：“好吧。”

說完，查爾斯閉上眼睛，食指與中指並攏抵在太陽穴上，西耶娜猛地坐直，感覺到有什麽東西侵入了大腦，她下意識想抵抗。

“克萊蒙小姐，如果想查清楚你所期待的問題，不要抵抗。”腦海中響起查爾斯溫潤好聽的聲音。

西耶娜漸漸放松下來。

仿佛過了十多分鐘，查爾斯轉轉睜開眼睛，他看向西耶娜的目光覆雜了一些。

“怎麽樣？查到什麽問題了嗎？”一直把玩著手機的托尼看到查爾斯結束了探查，立刻放下了手機。

查爾斯點了點頭：“克萊蒙小姐的記憶確實有問題，她的大腦像是一個電子設備，被強硬的格式化之後又重新安裝了其他的系統，像是被故意抹去舊的記憶又添加了新的記憶。”

“所以，她之前的記憶果然是假的？她是個人類？”

托尼問完這句話，得到查爾斯的回應依舊是否定的。

“她身為nc的記憶確實不假，但是，她是個人類的記憶也不一定就是真。”

查爾斯的這句話說得像是繞口令一樣，西耶娜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她求助的看向旁邊的托尼。

托尼也是反應了一下，表情嚴肅下來。

“你的意思是說，可能她現在的記憶也是游戲篡改過的？ ”

“是的，而且她的記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包裹住，我也無法探查到深處，只能從表面看到她的記憶確實有問題。”

查爾斯的話讓這件事情變得更加覆雜。

西耶娜看了看在場都陷入沈思的男人，聲音小小的：“那想要找回真正的記憶，沒有辦法了嗎？”

托尼和查爾斯對視了一眼，他們都想到同一個可能性。

“西耶娜，你之前說你需要變成玩家升級，你現在多少級了？”托尼的想法需要確認一下。

被突然問道等級西耶娜楞了一下，她好久沒有關註這個了，打開游戲界面，她意外的發現自己已經60級了。

看來這一年的時間，任務目標每天都去看她，也讓她在昏迷中升了級。

“我現在60級了。”

托尼點了點頭，想法在腦海中逐漸成型。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不過這個辦法是最被動的辦法。”

查爾斯也點了點頭：“或許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

西耶娜看著面前打啞謎的兩個人滿頭的問號。

兩個人沒有繼續說了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

“我想再幫克萊蒙小姐檢查一下變種人能力，我想對於她的能力應該就連她自己都不夠了解吧？”

查爾斯一直都很在意西耶娜之前主動聯系他是用的心靈感應 能力，剛才聽托尼的講述，這些能力應該是從游戲商城購買的。

一個可以篡改記憶，賦予別人超能力還能支配各種怪獸，甚至影響到現實的游戲？

看來這個游戲的秘密要比西耶娜身上的秘密還要多得多。

聽到查爾斯的提議，托尼轉頭看向發呆的西耶娜：“你想去檢查一下嗎？你不是一直都說自己不是變種人麽？檢查完就有結果了。”

“真的嗎？”西耶娜驚喜的看向托尼，而托尼直接甩了一個眼神給查爾斯，讓他自己解釋。

查爾斯點了點頭：“真的，我的學校所有的學生都是變種人，我不光是教

授他們正常的知識，還會教授他們如何了解和控制自己的能力。”

突然，查爾斯湊近西耶娜，用小聲說道：“如果你來x學院，肯定能更快更好的掌握自己的能力。”

雖然查爾斯的聲音低了一下，但是同在一個房間內，托尼不可能聽不到。

他瞪大了一雙焦糖色眼睛，本來就長的下睫毛因為瞪大了眼睛更加的明顯。

“嘿，當著我的面就要拐人嗎？”

查爾斯笑了一下，他本身就是開了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

可誰知西耶娜卻當真了，她認真的看著查爾斯的藍眼睛，聲音堅定：“這個不行哎，看不到托尼他們，我會想念大家的。”

查爾斯楞了一下，然後似笑非笑的看向托尼。

而托尼雖然知道這是西耶娜的新型彩虹屁策略，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開過玩笑之後，查爾斯帶著托尼和西耶娜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這裏是專門檢查學生的變種能力，有些學生控制不住自己的能力，也可以用這個來緩解。”

房間中的設施像是醫院之後拍ct的醫療用具，看到這個的一瞬間西耶娜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看到西耶娜的動作托尼忍不住笑出聲：“害怕了？怎麽膽子突然這麽小了？”

“我”西耶娜剛想反駁，但是她確實有點害怕。

查爾斯操控著輪椅到檢查變種能力的儀器旁邊：“不用害怕，只是檢查一下，不會有任何感覺的。”

可是越是聽到查爾斯這樣說，在看到他臉上溫和的笑意，西耶娜就感覺他們像是騙小孩的怪叔叔。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托尼，托尼一瞪眼睛，西耶娜立刻轉身，磨磨蹭蹭的走到床邊，最後看還是沒人攔住她，她只好任命的躺了上去。

檢查的過程果然如查爾斯所說沒有任何感覺，她感覺自己就是在床上躺了五分鐘，然後就聽到查爾斯的聲音。

“好了，下來吧。”

西耶娜一溜煙的就從床上滾了下來，剛下來就看到查爾斯和托尼正在一個屏幕面前看著什麽，他們的表情也有些嚴肅。

“克萊蒙小姐確實是變種人，但是”

“什麽？”西耶娜顯得有些緊張。

“她的變種人能力僅僅是操控物體，除了這個能力之外，還有一股其他的能力，這個能力就像是包裹住她的記憶的能量一樣，根本無法探查。”

現在他們已經可以斷定西耶娜現在不光是記憶還是能力都受制於游戲。

三個人回到了剛才的辦公室，突然查爾斯想到了什麽。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驗證克萊蒙小姐是人類的記憶究竟是真是假。”

“嗯？說說看？”

查爾斯看了西耶娜一眼：“如果她真的是人類，那麽一定有關於她以前的資料，不管是身份信息還是醫療信息都好，只要證明她的存在就可以。”

托尼冷笑了一聲：“我當然查過她，但是能查得到的只是她出現在哥譚之後的資料，在紐約的身份信息估計是她自己想辦法辦的，她就像憑空出現的樣，16歲之前的資料一點都沒有。”

這樣仿佛是證明了西耶娜是人類的記憶是虛假的，可是依舊哪裏不對。

查爾斯捏著下巴思考了片刻，猛地擡頭看向托尼。

托尼也像是想到了什麽，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

“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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